“你怎么又来了?”小服务生一边放下酒杯,一边以一种不耐烦的口吻对我表示了裸的嫌弃。
“这是什么话,我进你们店黑名单了么?”
“像你这种人,我们不欢迎!”
“我是哪种人?”
“趁人之危!趁着高非不在,就想抢走茹菓。”小服务生看样子越说越气愤了。
“那也是高非的事,你急什么?”
“茹菓不可能喜欢你,她一定更喜欢高非!你趁早放弃吧!”小服务生说完气哄哄的走了。原来高非在这有这么好的群众基础,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没少做工作呢。
“你怎么连服务生都调戏!还是个男的。”苏瑶从台上走下来就看见气哄哄的服务生从我这离开,戏谑的调侃。
“那小孩以为我在跟高非抢人,所以警告了一顿。”
“你是么?”苏瑶审视的看看我,真的看得人发毛。
“怎么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好不好,我上次送个信,就被他打的头破血流,我要是再跟他抢人,他还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了。女人而已,用不着拼命!”我这可全是肺腑之言啊!
“嗯,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我还真是担心你会有生命危险。”苏瑶又摆出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高非在这里,还是颇得人心的嘛!”
“嗯,主要是他对茹菓太好了,而茹菓那么一个冷清的人,对他也是极尽容忍了,所以店员自然觉得他们俩很合适。”
“包括你在内吧。”
“合不合适的,得是茹菓自己说了才算。我就是觉得高非对茹菓的好,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辜负了可惜!”
“你总说高非对茹菓好,到底好在哪呢?”
“这个,真的是日常点滴了,虽然没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是生活不就是一点一滴的温存和守候么。”苏瑶这话我倒是认同的,对于普通人而言,日常的点点滴滴堆砌起来就是一生了。
“茹菓经常头疼,疼起来就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晃。高非出现之前,她一头疼,就躲在家里睡觉。有时候疼的厉害了,几天都不下床。我之前劝她去看看医生,但是她好像不是很愿意去医院。所以,一直也没见好,而且发作的时间也没个固定周期。
高非之所以能混进茹菓的工作室,还就是因为他刚来没多久,就赶上茹菓头疼,那天茹菓吃了早餐,就走路去工作室,没多久高非忽然给我打电话,说茹菓有点不对,好像喝多了一样,走路直晃。我就猜到可能是头疼又发作了,我让高非把茹菓带回来休息。
可是赶上早高峰,高非一时没有叫到的士,茹菓又不肯跟他走,他情急之下,就把茹菓强行抱起来走了几条街,走回咖啡馆。月份的深圳,有多热你也知道,他抱着茹菓冲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左脸还被茹菓打了一个手掌印上去。他一口气把茹菓抱到阁楼上,放下茹菓之后,两只手臂累的一直斗个不停。
茹菓知道自己回了咖啡馆,就开始放心的睡觉了。高非倒是一刻没闲着,找来一个老中医,又是诊脉又是开药的。得了药方,高非又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买了个砂锅回来,在这咖啡馆里煎起药来,把我的客人都熏跑了。
药煎好了,他又亲子给茹菓送上去,茹菓不肯理他,他就搂着茹菓一勺一勺的给她灌下去,非要让茹菓喝完才罢休。那天茹菓就在咖啡馆睡的,高非死赖着不肯走,我就只好让他在楼下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第二天茹菓醒来,发现高非躺在沙发上,很是震惊了一下。
更震惊的是,高非睁开眼睛,看见茹菓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竟然激动的上去就把茹菓抱在怀里,丝毫不记得昨天还挨了一巴掌的事。不过,茹菓这次倒是很冷静,没有动手扇他,而是任由他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