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草草的说了句谢谢,回家了。”
“茹菓的头疼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去好好看看。”
“这个真说不清楚,我也只是隐约觉得,和他死去的哥哥有关,应该还是伤心过度造成的吧。那次即使喝了中药,也没有好彻底,后面还有发作。不过从那以后,每次都是高非陪着茹菓,不管是煎药、还是按摩,高非倒是为此学了不少的本事。专门用来缓解茹菓的头疼。”
“所以,茹菓是被感动了?就聘用了高非?”
“有一点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茹菓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她开个工作室,又不可避免的要和人沟通。总有些人想利用职务之便,占点便宜,吃个豆腐。高非刚好可以挡掉所有的这些纠缠。而高非这个挡箭牌确实也当得尽职尽责,一天小时,除了睡觉的小时外,全程贴身保护,根本不给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留一点空子。”
“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我更愿意相信这一点。”
“高非平时都嘻嘻哈哈的,和谁都聊得来,但是只要涉及到茹菓,他就立刻进入警戒状态,完全是另一般模样,这个你可能已经领略到了。
有一次,有个客户,在和茹菓的工作室签约之后,要求合张影,就在合影的时候,把手放在茹菓的肩膀上搭了一下,就险些被高非打断手,茹菓的合同也黄了。”
“他这么冲动,茹菓怎么说呢?”
“茹菓?这也是神奇的地方,每次高非动手之后,虽然客户多因为理亏不敢声张,但茹菓还是损失了不少业务,有时还要赔上一些医疗费,但是她倒是从来没有说过高非什么,最多也就说一句,下次下手轻点。”
“茹菓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所以对这种事比较享受?”
“注意一下你的措辞!在我看来,茹菓对高非,只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包容而已。”
“这是不是说明,茹菓心里其实是喜欢高非的呢?”
“这个就又有点难说了。高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尝试着做一次告白,各种形式、各种花样都有,但是每到这个时候,茹菓就会开启回避模式,东躲西藏的,直到高非的热情褪去,或者强行把她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扛回家,两个人才会再回归正常的相处模式。如果喜欢,应该会直接接受吧。”
“高非是不是也有受虐倾向呀,既然每次都失败,为什么还没完没了的尝试呢?”
“这才是他最可爱的地方呀,而且他的告白方式都是单方面的声明,倒是从来没有对茹菓要求什么。”
“什么叫单方面的声明?”
“就是他从来只说“我喜欢你”,却从来不说“做我女朋友”或者“嫁给我”之类的话。”
“那他图个什么呀?难道就图嘴上爽一下?”我话一出口,苏瑶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他是想一步一步撬开茹菓的心吧,有点类似,我只管敲门,告诉你我来了,就在门口,但是能不能进去,得等你愿意开门,然后说一句请进,这样的拜访才算是两情相悦的吧。”
苏瑶这个比喻倒是很有意思,我提醒你要你怎样,和你自觉自愿要怎样是两个层级。高非只表达了他的情感,而没有去对茹菓索要什么,这也许就是他能留在茹菓身边的原因吧。
“高非都怎么个告白法,是不是方式不对,所以不得要领?”我忽然八卦起来,感觉可以向艺术家们学上几招了。
“这个,让我想想,那次好像是茹菓生日,也不知道高非从哪得到的消息,一大早他就摆长龙似的,用玫瑰花把茹菓的门给堵了,那时候他还没住进茹菓家。茹菓推门看见他和一地的玫瑰,就想退回去,结果被他拉着门不放,只好勉强收了花。
之后茹菓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冲进咖啡馆,可进门就发现她常坐的位置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