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看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脸上挂着泪,不由得侧头看着,心里不由得想了许多。
直到,肚子咕咕作响,高少铭抹了把泪,向楼外走去。
另一边,清河村。
父亲郝鸿蒙从地里回来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院子,看着院里的两头牛,和一只成人高的黑色犬,不由得紧蹙眉头,一副疑惑样。
“爸爸,你回来了,我妈做了酸汤面。”果果抱着甜甜,出现在院子里,对院里查看青牛的父亲道。
“这娃是?”父亲郝鸿蒙不由得问。
“郝好的娃,你的外孙女,我姐在炕上睡着呢。我妈说一会让爸去隔壁郝叔家,找点酸梨来,我姐要吃。”果果将甜甜举高高,冲着父亲笑道。
“你姐回来了,哎吆,我这就去。”父亲好鸿蒙欢喜极了,刚刚疲惫的身体顿时充满了精神。自己的这几个子女间,最属郝好合他心意,脾气,秉性无一不像自己。
“爸,你的脸没洗。”果果冲着父亲的后背喊道。
“不用了,我得赶紧去,去迟了,到了饭点,不好意思吃人家的。”父亲摆摆手,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踪影了。
“唉,忘记给东西了。”果果低头亲了一口甜甜的额头,无奈的笑道。
父亲办事最是牢靠,没几分钟,捧着一盆里面黑黑黄黄的物体,他当宝一样的踹在怀里。
刚进了屋子,就看到郝好趴在炕边,吐的一塌糊涂。
“女子,你咋了?”父亲郝鸿蒙怀里的盆子,差点丢了出去。
“我姐又有娃娃了,爸东西呢?”果果淡定的拿着毛巾和瓷缸子,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对眼前这位慌张无措的父亲无语极了。
“这呢,孩子她妈快洗洗。”父亲听后,又是难受的皱皱眉,可还是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你去洗洗,我来收拾。”母亲柳氏也是一脸淡定,一双杏眼优雅的翻了白眼,推搡了一把自己的丈夫。
“妈,给我一口酸笋,我压压。”郝好漱了口,起身,向母亲讨要自己腌制的酸笋。
“果果快去。”母亲柳氏催促小女儿。果果听话的拿着东西又返回灶台边,从罐子里捞了一筷头的酸笋。
果果速度奇快,在郝好再次犯恶心时,喂了她一口。
午饭郝好吃的并不多,喝了口汤,又吃了点自己做的,便好了。
然后是一家人坐在炕上聊着开春要种的东西。
因娘家距离蜀地近些,惯种水稻,不过一年一茬,质量数量都不过关。
“爸,今年听我的,拿出一块来,里面放一些鱼苗,和稻子一起种,这样种出来的稻子,产量高,而且鱼也长的大。”
“我倒也听过蜀地有人这么做的,可到底如何爸没见过,我怕坏了一年的收成。”父亲郝鸿蒙受过教育,又是庄稼的好把式,自是思想开放,目光长远,但还是受制于生活,难免有些犹豫。
“爸,听我的,留出一块,大不了我给你出钱,等家里的稻子和鱼长大了,你送来给我,我做生意正需要这些呢。你也放心,钱我不会少你的。”郝好赶忙加了一把火,给父亲给了定心丸。
“你这女子,我是你爸还贪图你那点钱。”父亲狠狠瞪了一眼,可心里安稳了许多,鱼有了去处,他就安心大胆的去种了。
“爸,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我是外嫁的女儿,你要养活我妈,奶奶,弟弟,妹妹一家子人,没钱可不行。对了现在赶上了好政策,好时候,这种套养模式已是大趋势,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有成功的时候,家里的地一定要养肥点,开春新种的这块,千万不要撒肥料,要不然鱼儿会被药死的。”郝好郑重其事的叮嘱,现代农业她见过听过不少,可真正做还是第一次,父亲是老庄稼把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