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强哥说的很对,对业务精益求精的科室现在也只有神经内科了。”文静对神经内科可谓十分了解,对唐伯强的说法很认可。
大家很快吃饱了,文化拾好茶几并准备好几个干净的茶杯放在茶托上,以便有同事来探访时可以用。然后转身进厨房准备午餐,文静和文玉都要抢着去做,文化很有道理地将她们劝回沙发上“一会强哥的同事肯定来探访的,你们俩在是最合适的了。”
中午十二点刚过不久,科室几个同事过来看望唐伯强了,其中当然少不了早上一直跟着帮忙的潘新明医生,毕业后几乎一直在唐伯强手下一同工作的程丹凤医生和唐伯强一直很佩服的、在工作上与唐伯强配合很默契的科室教学秘书周春水。
都是学医的人,一看便知道伤的轻重。潘新明还好,早上已经见到了一切,心里适应了,程丹凤和周春水则不一样,一进门看到唐伯强这副模样,沉默了好一会,周春水才开口说“唐医生,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摔得这么重?现在感觉怎么样?”唐伯强从毕业到海湾医学院附属医院神经内科就与周春水一起工作,周春水也就习惯了唐医生的称呼,这个时候也是脱口而出。
一向喜欢提问题但平时却话语不多的程丹凤走近一步,问唐伯强到“唐教授,我揭开您头上覆盖伤口的纱布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唐伯强轻松地说。程丹凤轻轻撕开一侧的胶布,把纱布往一边翻开,伤口赫然展示在大家的面前。
“伤的真不轻啊!缝了这么多针,以后每天的换药和最后的拆线就由我来负责吧,您也不用再叫其他人了。”程丹凤言语不多,一如她的为人一样,每句话都实实在在说到点子上。唐伯强听了点点头,高兴地说“好啊,那就太感谢你了!我也正想着换药的事情呢。”
“爸爸的额头上好像趴着一条大蜈蚣哦。”一鸣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并探头看了爸爸额头上的伤口,边说边露出害怕的表情。
“呵呵,一鸣形容得很形象哦。不要怕,这条假蜈蚣很快就会消失的。”唐伯强笑着说,其他人听到一鸣的话也笑了起来,因为那弯曲的伤口和缝线确实像极了一条蜈蚣。
“对了,其他的同事估计要到下午或者明天再过来探望你了,他们今天都很忙。”周春水对唐伯强说。
“没关系,我知道他们忙,今天早上幸亏遇到潘医生,他一直帮忙,真是谢谢你了!”唐伯强对一直站在一旁的潘新明说。
“哪里,唐老师见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潘新明连忙接过唐伯强的话。
“也不早了,要不就在我这里一起吃一顿,要不然你们也该回家吃饭了,下午还得上班呢。”唐伯强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对他们说。
“呵呵,不了,不打扰你了,好好休养,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尽管说,我们一定尽力而为。我们先回去了,有空再来探你。”周春水笑着说完,便与潘新明和程丹凤一起告别离开了。
程丹凤每天按照她的时间安排来给唐伯强额头上的伤口换药,她将对唐伯强的关心全部倾注在换药上。每次换药都很细心很轻柔,生怕唐伯强有半点的疼痛不适,唐伯强是个很敏感的人,自然会体会到她的这份情谊并为之感动。
每次来换药,程丹凤的话语都不多,换完后多例行性说声多多保重就收拾好东西离开。拆线那天,程丹凤拆完线,收拾好工具并包好放在一旁。这一次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留下来和唐伯强聊了一会,最后说“听说很快要换届了,我们科室现在的情况有点乱,医护关系搞得很僵。卓主任肯定要退下来了,韩卫延做主任也是必然的事情,但他也是占着这个位置而已,估计不会到科室来做真正的工作,说实话,他也没有在科室做过真正的管理工作。我们科室很多人都希望您能参加竞选,做神经内科负责全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