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之间,她选了先皇,现在又怎么两面三刀地来找补来了?
世人都说他担不起皇帝这个尊位,他们敬了爱了这么多年的老太后也不过如此。
眼前的歌舞突然乏味了,先前悦耳的音乐也闹哄哄的,老太后要他来当这坏人,他不是很愿意呢。
越过舞姬,朝琮遥遥举了一下酒杯“琮,今日有桩大喜事给你。”
琮在心里嘲讽地一嗤,大喜事,天大的喜事砸下来也盖不过他的蕴蕴对他盈盈一笑,跪地回话道“圣上,家国安康,百姓安稳就是琮的大喜事。”
得,这小子像个泥鳅似的,嘉庆帝通常讨厌极了他左摇右摆,让人抓不住尾巴的本事,现在竟觉得有点可爱,不介意再给他砸块石头“你有这样的想法,孤很欣慰,只是今天这喜事不是天下百姓给你的,是太后娘娘要给你。”
琮从跪下去的那刻就知道糟了,嘉庆帝这么一说,可不是真的要糟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太后娘娘圣体安康于琮而言,亦是福气。”
丢下两次圈套,哪能让他用同一个法子狡诈两次,嘉庆帝觉得,看不成舞姬跳舞,看琮吃瘪也不错,那副你能拿我奈何的拽样看得他牙痒痒很久了,遂道“准确来说,是太后身边的人要降福给你。”
“琮无能,琮接不住,琮家里大哥和嫂子一向分居两地,感情经不起考验,最好不要考验,我家父亲一心想为母亲守寡,作为一个孝顺儿子,非常高兴看到他能为母亲始终如一,至于我们家的男子,只有一个茴,还未行冠礼,不合适,不合适。”琮一股脑说出了宣德侯府的难处,见嘉庆帝吹胡子瞪眼,老太后也不是很高兴了的时候,转口风说道,“琮虽然福薄无能,但宣德侯府绵延至今,枝脉繁茂,旁支也是有几个尚且看得过去的俊秀,不知圣上意下如何?”
嘉庆帝听笑了,琮啊琮,无论过了多久,还是改不了泥鳅本性“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太后要的人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