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怡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丝不敢张扬的期待。
转头对琮说道“我只到最后一刻,没有回转的余地才……”与你道别。
“不会,不会有那个时刻。”琮斩钉截铁,保证地说。
谢怡蕴与琮回府时,天上洒下来绸缎般的清辉,沐浴在两人身上,明明是极其雅致的环境,却无人有兴致说一句话。
正在发神之际,琮拉着谢怡蕴的手没拉紧,她被门槛一绊,整个人扑了下去。
琮一惊,赶快拉起她,发现她额头手掌都被擦破了,血珠渐渐从她光洁的皮肤中沁出来,看着不太下人,但于琮而言,触目惊心。
一把横抱起她,赶快往云神医的院里赶“去叫云神医,从床上叫起来!”
谢怡蕴挣扎“没事儿,一点小伤,让蕊珠儿给我擦擦药就行了。”
若是平日,谢怡蕴这么哄他骗他,他就应了,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大有主意的人,可今日不同,他自己也很烦躁,非得听大夫说无事了,他才放心,因为他总觉得是他连累了他的蕴蕴,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她就不用造这份苦,受这份罪。
很快,云神医的院落就到了。
力早在自家二公子语气不耐发话时,就跑到了云神医院中,点亮纱灯,把人从床里掀起来,亮堂堂地等着自家公子和夫人。
云神医一见这架势就吹胡子瞪眼“就擦伤了一点,流了几滴血,犯得着大晚上的把我这把老骨头从床上架起来吗?”
今日入宫,回来的时候确实已经将近子时半夜了,谢怡蕴抱歉地对云神医道“明日给你端几个好吃的菜。”
“这还差不多。”云神医捋捋胡子。
琮把谢怡蕴放了下来,对不成调子的云神医面无表情地讲“你快给我看。”
“凝疤了擦擦我特制的祛疤膏,又是妹妹的小姑娘一个,回去吧。”云神医摆摆手,一副赶快走的架势。
琮立在那里,像尊杀神一样,让人退避三舍“你脉都没诊一下,像不像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