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才开门,领头之人便问:“可知旁边住的是什么人?今儿回了吗?”
“旁边住的不正是侯爷的四公子吗?怎么了?”
领头之人不由进了一步:“可曾和你说过什么?”
“不曾。”
为首之人探头来回审视屋中格局,瞧见桌上两个茶杯,警醒问道:“你和谁一起来的?”
“官爷,只有我一个。”秦睦一下子关上半扇门,领头之人笑了笑不再多言,就扭头走了。
屋里,秦睦吹了灯,眼见一行人去而复返的影子,这才装模作样地说道:“怎么受伤了?”
一行人听了这话,拔刀推门鱼贯而入,秦睦正躲在门后,合上门后,夺了一人的刀刃催地那人怪叫一声。纵使为首之人大喊“中计”却也于事无补。
秦睦夺了刀,趁前方几人不注意,一刀看上好几人的背,几人无人不喊痛推搡着前头的人。
为首之人一下推开自己身后之人,那人正好绊倒了凳子,一时间几人慌慌忙忙一阵子,但听几声惨叫,而引他们进来的秦睦已然不见了。有人开了火折子照亮,众人巡视一周瞧见门开了,便以为秦睦从门口逃了下去,气急地扔下受了伤的同伴,领头之人带着几人跑下了楼。客栈老板衣衫不整地上前来问:“官爷这是怎么了?”
为首之人一道横劈,吓得老板连连后退,客栈内的客人都半掩着房门看热闹,生怕招惹上麻烦。
秦睦原是顺着窗子躲在二楼壁沿上,脑袋一低便瞧见扶枳一手扶着秦映亭、一手牵着两头高头大马,她迅速翻身进了屋子。
受伤的几人见秦睦从窗子翻进来,大喊,秦睦捡起他们落在地上的刀,连起五六刀,无一人存活。
客栈老板摔坐在地,一人揪住他领子:“左手边第三间房里住的是什么人?”未等老板回答,楼上几声哀嚎接连响起。
官兵面面相觑,为首之人拔出刀:“留两个人把门口看住了,不准任何人出去,其余人和我上楼瞧瞧。”
几人一扭头便瞧见秦睦站在身后,手里攒着刃上滴血的刀。